“我想想……是你谋权害命设计杀害付海山,还是再下杀手解决找到你杀人证据的付疏,并用禁术将她神锁进身体,让她日夜承受神魂灼烧的折磨?”

“是纵容宠妾勒死名正言顺的未婚道侣,还是察觉到道侣神魂未灭后连杀数人,只为嫁祸给她莫须有的罪名?”

“又或者只是刚才想要杀人灭口的事?”

她这话说完,宫殿里哗然一片,如此一桩桩一件件用丧心病狂都不足够形容,要真是事实,那闵岱川死一百遍都不足惜。

这根本就不是人会做出来的事!简直畜牲不如!

这些话一字一句,无不在指控着闵岱川的残暴阴损不择手段,闵岱川当然不能让罪名落实。

“一派胡言!”此刻他还能摆出正义凛然的谱:“付疏,你杀父弑夫残暴不仁,害了这么多无辜生命,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?竟然还想将所有事情嫁祸于我,我曾对你用情至深,你好狠的心!”

付疏冷漠地瞥他一眼:“且不说你所谓的用情至深就是养一后院的女人,像条狗一样沉迷女色,在失去意识的我面前苟合,单说你指控我作恶多端,可有证据?”

单是说那些事她就觉得恶心,可不说,这人摆出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样,更恶心。

养女人的是闵岱川无可辩驳,毕竟当初殷长老训斥他时毫无避讳,整个宗门都知道后院那些莺莺燕燕压根就不是他救助下来的可怜人,而是他的女人。

就算他下令全宗门保守秘密,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指望这么多知道的人不说漏嘴比登天还难,那件事没过多久就成为了修真界的笑谈。

就因为这个,他的威信都减弱了不少。

闵岱川脸色铁青,却不得不佯装低头:“之前的事是我不对,可你也不能为了报复我杀那么多人啊!”

看到他假慈悲煽动情绪的模样,付疏不耐烦得很:“我说了,有证据你就拿出来,没证据就别唧唧歪歪的,怎么,你能说两句假仁假义的话,你犯的错就不是错了?”

“还还要什么证据?你如今夺舍到现在的身体里,不就是最好的佐证!”闵岱川也没想到这么几天不见,付疏就变得如此牙尖嘴利,他强忍住暴躁说。

他这么说,原本还觉得付疏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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